最重要的稀缺资源是合法性

2021 年 3 月 23 日查看所有帖子

特别感谢 Karl Floersch、Aya Miyaguchi 和 Mr Silly 的想法、反馈和审查。

比特币和以太坊区块链生态系统在网络安全（工作量证明挖矿的目标）上的花费都远远超过其他所有内容的总和。自今年年初以来，比特币区块链平均每天向矿工支付约3800 万美元的区块奖励，外加约 500 万美元/天的交易费。以太坊区块链排在第二位，区块奖励为1950万美元/天，交易费用为 1800 万美元/天。与此同时，以太坊基金会的年度预算，用于支付研究、协议开发、赠款和各种其他费用，每年仅为 3000 万美元. 非EF来源的资金也存在，但最多只有几倍。比特币生态系统的研发支出可能更低。比特币生态系统的研发主要由公司资助（根据本页，到目前为止共筹集了 2.5 亿美元），这份报告显示大约有 57 名员工；假设相当高的薪水和许多有偿开发人员不被计算在内，那么每年约为 2000 万美元。

显然，这种支出模式是资源的大规模错配。网络算力的最后 20% 为生态系统提供的价值远低于这些相同资源用于研究和核心协议开发的价值。那么为什么不......将 PoW 预算削减 20% 并将资金重定向到其他方面呢？

标准答案这个难题有像“的概念做公共选择理论”和“谢林围墙”：尽管我们可以很容易地找出一些有价值的公共产品重定向一些资金，以作为一次性的，使得正规制度化模式的这种决定带来政治混乱和被俘的风险，从长远来看是不值得的。但无论原因如何，我们都面临着一个有趣的事实，即比特币和以太坊生态系统能够筹集数十亿美元的资金，但对资金可以去哪里有奇怪且难以理解的限制去。

产生这种效应的强大社会力量值得理解。正如我们将要看到的，这也是为什么以太坊生态系统能够首先召集这些资源（而技术上几乎相同的以太坊经典则不然）背后的社会力量。它也是一种社会力量，是帮助链从 51% 攻击中恢复的关键。它是一种社会力量，支撑着远远超出区块链空间的各种极其强大的机制。出于将在接下来的部分中明确的原因，我将为这种强大的社会力量命名：合法性。

硬币可以由社会契约拥有

为了更好地理解我们所得到的力量，另一个重要的例子是 Steem 和Hive的史诗传奇。2020年年初，贾斯汀孙买STEEM最公司，这与 Steem-the-blockchain 不同，但确实持有 STEEM 代币供应量的 20% 左右。社区自然不信任孙宇晨。因此，他们进行了链上投票，以正式确定他们认为是长期存在的“君子协议”，即 Steem-the-company 的代币是为了 Steem-the-blockchain 的共同利益以信托方式持有，不应用于投票。在交易所持有的币的帮助下，孙宇晨进行了反击，并获得了足够多的代表单方面控制链的控制权。社区没有看到更多的协议内选项。因此，他们创建了一个名为 Hive 的 Steem-the-blockchain 分支，并复制了所有 STEEM 代币余额——除了那些，包括参与攻击的 Justin Sun 的余额。

他们收到了大量的应用程序。如果他们没有做到这一点，更多的用户要么留在 Steem 上，要么完全转移到某个不同的项目。

我们可以从这种情况中吸取的教训是：Steem-the-company 从未真正“拥有”代币。如果他们这样做了，他们就会有实际能力以任何他们想要的方式使用、享受和滥用这些硬币。但实际上，当公司试图以社区不喜欢的方式享受和滥用代币时，它们被成功阻止。这里发生的事情与我们在尚未发行的比特币和以太坊硬币奖励中看到的模式类似：这些硬币最终不是由加密密钥拥有，而是由某种社会契约拥有。

我们可以将相同的推理应用于区块链空间中的许多其他结构。例如，考虑ENS根多重签名。的根multisig被控制由七位著名的 ENS 和以太坊社区成员组成。但是，如果他们中的四个人聚集在一起并将注册商“升级”为将所有最佳域名转让给他们自己的注册商会发生什么？在 ENS-the-smart-contract-system 的背景下，他们拥有完整且无可挑剔的能力来做到这一点。但如果他们真的试图以这种方式滥用他们的技术能力，会发生什么事情谁都清楚：他们会被社区排斥，剩下的 ENS 社区成员会签订新的 ENS 合约，恢复原来的域名所有者，并且每使用 ENS 的以太坊应用程序将重新指向其 UI 以使用新的 UI。

这远远超出了智能合约结构。为什么埃隆马斯克可以出售埃隆马斯克推文的 NFT，但杰夫贝索斯做同样的事情会困难得多？Elon 和 Jeff 拥有相同水平的能力来截取 Elon 的推文并将其粘贴到 NFT dapp 中，那么有什么区别呢？对于任何对人类社会心理学（或假艺术场景）有基本直观了解的人来说，答案是显而易见的：Elon 出售 Elon 的推文是真的，而杰夫也不是。再一次，数百万美元的价值被控制和分配，不是由个人或加密密钥，而是由合法性的社会概念。

而且，更进一步，合法性支配着各种社会地位游戏、知识话语、语言、财产权、政治制度和国界。甚至区块链共识也以同样的方式工作：被社区接受的软分叉与 51% 审查攻击之间的唯一区别是，在社区协调协议外恢复分叉以消灭攻击者之后，其合法性是合法性。

那么什么是合法性？

另请参阅：我之前关于区块链治理的帖子。

为了理解合法性的运作，我们需要深入研究一些博弈论。生活中有很多情况需要协调一致的行为：如果你单独以某种方式行事，你很可能一事无成（或更糟），但如果大家一起行动，就可以达到预期的结果。

一个抽象的协调游戏。你和其他人一样采取同样的行动，从中受益匪浅。

一个自然的例子是在道路的左侧和右侧行驶：人们在道路的哪一侧行驶并不重要，只要他们在同一侧行驶即可。如果你和其他人同时改变立场，而且大多数人更喜欢新的安排，那么可能会有净收益。但是，如果您单独换边，无论您多么喜欢在另一边驾驶，对您的最终结果都是非常消极的。

现在，我们准备定义合法性。

合法性是一种高阶接受的模式。如果某个社会环境中的人们广泛接受并在制定该结果时发挥自己的作用，并且每个人都这样做是因为他们希望其他人也这样做，那么某个社会环境中的结果就是合法的。

合法性是协调博弈中自然产生的一种现象。如果你不是在一个协调游戏中，就没有理由按照你对其他人将如何行动的期望来行动，所以合法性并不重要。但正如我们所见，协调游戏在社会中无处不在，因此合法性确实非常重要。在几乎所有存在足够长的协调博弈的环境中，不可避免地会出现一些可以选择采取哪个决策的机制。这些机制由既定的文化提供动力，每个人都关注这些机制，并且（通常）按照他们所说的去做。每个人的理由是因为其他人遵循这些机制，如果他们做一些不同的事情，他们只会制造冲突和受苦，或者至少会独自留在一个孤独的分叉生态系统中。如果一个机制成功地有能力做出这些选择，那么这个机制就具有合法性。

一位拜占庭将军正在集结他的军队向前。这样做的目的不仅是让士兵们感到勇敢和兴奋，还要让他们放心，其他人都感到勇敢和兴奋，也会向前冲锋，所以一个士兵不只是一个人向前冲刺而自杀。

在任何存在足够长时间的协调游戏的情况下，都可能存在合法性概念。区块链充满了协调游戏。您运行哪种客户端软件？您要求哪个分散的域名注册机构提供与 .eth 名称相对应的地址？你认为 Uniswap 合约的哪个副本是“Uniswap 交易所”？甚至 NFT 也是一种协调游戏。NFT 价值的两个最大部分是 (i) 对持有 NFT 的自豪感和炫耀您所有权的能力，以及 (ii) 将来出售它的可能性。对于这两个组件，您购买的任何 NFT 都被认为是合法的非常重要被其他人。在所有这些情况下，拥有与其他人相同的答案会有很大的好处，而且决定平衡的机制有很大的力量。

合法性理论

合法性可以通过多种不同的方式产生。一般来说，合法性的出现是因为获得合法性的东西在心理上对大多数人有吸引力。但是，当然，人们的心理直觉可能非常复杂。不可能完整列出合法性理论，但我们可以从以下几个开始：

• 蛮力的合法性：有人说服每个人他们有足够的力量来强加自己的意志，而抵抗他们将是非常困难的。这促使大多数人屈服，因为每个人都希望其他人也会害怕而无法抗拒。
• 连续性的合法性：如果某事在时间 T 是合法的，则默认情况下它在时间 T+1 是合法的。
• 公平的合法性：某事可以变得合法，因为它满足公平的直觉概念。另请参阅：我关于可信中立的帖子，但请注意，这不是唯一一种公平。
• 过程合法性：如果一个过程是合法的，那么该过程的输出就会获得合法性（例如，民主国家通过的法律有时是这样描述的）。
• 表现的合法性：如果一个过程的输出导致人们满意的结果，那么该过程可以获得合法性（例如，成功的独裁有时会以这种方式描述）。
• 参与的合法性：如果人们参与选择结果，他们更有可能认为它是合法的。这类似于公平，但不完全是：它依赖于与您之前的行为保持一致的心理愿望。

请注意，合法性是一个描述性概念；即使您个人认为它很可怕，某些东西也可以是合法的。也就是说，如果有足够多的人认为结果是可怕的，那么将来发生某些事件会导致这种合法性消失的可能性就更高，通常一开始是逐渐的，然后是突然的。

合法性是一种强大的社会技术，我们应该使用它

加密货币生态系统中的公共产品融资情况相当糟糕。有数千亿美元的资本在流动，但对资本持续生存至关重要的公共产品每年仅获得数千万美元的资金。

有两种方法可以回应这个事实。第一种方法是为这些限制以及您的社区为解决这些限制而做出的勇敢（即使不是特别有效）的努力感到自豪。这似乎是比特币生态系统经常走的路线：

为核心开发提供资金的团队的个人自我牺牲当然令人钦佩，但这与Eliud Kipchoge 在不到 2 小时内跑完马拉松的令人钦佩的方式一样令人钦佩：这是人类毅力的令人印象深刻的展示，但它不是交通的未来（或者，在这种情况下，公共物品资金）。就像我们有更好的技术可以让人们在没有特殊毅力和多年训练的情况下在一个小时内移动 42 公里一样，我们也应该专注于建立更好的社会技术，以我们需要的规模为公共产品提供资金，并作为一个系统性的我们经济生态的一部分，而不是一次性的慈善倡议行为。

现在，让我们回到加密货币。加密货币（以及其他数字资产，如域名、虚拟土地和 NFT）的一个主要力量是，它允许社区筹集大量资金，而无需任何个人个人捐赠该资金。然而，这种资本受到合法性概念的限制：你不能简单地将它分配给一个集中的团队，而不影响它的价值。虽然比特币和以太坊已经依赖合法性概念来应对 51% 攻击，但使用合法性概念来指导公共产品的协议内融资要困难得多。但在日益 富裕的 在不断创建新协议的应用层，我们在资金流向方面具有更大的灵活性。

比特股的合法性

Bitshares 社会共识模型是早期加密货币领域的一个被遗忘已久但在我看来非常创新的想法。从本质上讲，Bitshares 将自己描述为一个愿意共同帮助支持新项目生态系统的人（PTS 和 AGS 持有者）社区，但要让项目进入生态系统，它必须分配 10% 的代币供应给现有的 PTS 和 AGS 持有人。

现在，当然任何人都可以创建一个不向 PTS/AGS 持有者分配任何代币的项目，甚至可以分叉一个确实进行了分配的项目并将其取出。但是，正如丹·拉里默 (Dan Larimer) 所说：

你不能强迫任何人做任何事情，但在这个市场上全是网络效应。如果有人提出了令人信服的实现，那么您可以采用整个 PTS 社区来支付生成新创世块的成本。决定从头开始的个人必须围绕他的系统建立一个全新的社区。考虑到网络效应，我怀疑兑现 ProtoShares 的硬币会获胜。

这也是一个合法性的概念：任何分配给 PTS/AGS 持有者的项目都会得到社区的关注和支持（每个社区成员对项目感兴趣是值得的，因为其余的社区也在这样做），任何不进行分配的项目都不会。现在，这当然不是我们想要逐字复制的合法性概念——以太坊社区对丰富一小群早期采用者的兴趣不大——但核心概念可以被改编成更具社会价值的东西。

将模型扩展到以太坊

区块链生态系统，包括以太坊，重视自由和去中心化。但遗憾的是，大多数这些区块链的公共产品生态仍然相当权威和中心化：无论是以太坊、Zcash 还是其他任何主要区块链，通常都有一个（或最多 2-3 个）实体的支出远远超过所有人否则，给想要构建公共产品的独立团队很少的选择。我称这种公共物品资助模式为“公共物品中央资本协调员”（CCCPs）。

这种状况不是组织本身的错，他们通常勇敢地尽最大努力支持生态系统。相反，是生态系统的规则对该组织不公平，因为它们使组织达到不公平的高标准。任何单一的中心化组织都难免有盲点，至少有几个类别和团队的价值是它无法理解的；这不是因为任何参与其中的人都做错了什么，而是因为这种完美是一小群人无法企及的。因此，创建一种更多样化和更有弹性的公共产品筹资方法以减轻任何单个组织的压力，具有很大的价值。

幸运的是，我们已经有了这种替代方案的种子！以太坊应用层生态系统已经存在，并且变得越来越强大，并且已经展现出它的公益性。像 Gnosis 这样的公司一直在为以太坊客户端开发做出贡献，各种以太坊 DeFi 项目已经向 Gitcoin Grants 匹配池捐赠了数十万美元。

Gitcoin Grants 已经实现了高度的合法性：它的公共物品资助机制，二次资助，已经证明它在反映社区的优先事项和价值观以及填补现有资助机制留下的漏洞方面是可信的中立和有效的。有时，匹配接受者的顶级 Gitcoin 赠款甚至被其他更集中的赠款实体用作赠款的灵感。以太坊基金会本身在支持这种实验和多样性方面发挥了关键作用，孵化了 Gitcoin Grants 以及 MolochDAO 等项目，然后继续获得更广泛的社区支持。

我们可以通过采用 Bitshares 模型并进行修改来使这个新生的公共产品融资生态系统更加强大：与其向将代币分配给 2013 年购买 PTS 或 AGS 的小寡头的项目提供最强大的社区支持，我们支持将其国库的一小部分用于使它们和它们依赖的生态系统成为可能的公共产品的项目。而且，至关重要的是，我们可以拒绝为现有项目分叉的项目带来这些好处，并且不会为更广泛的生态系统回馈价值。

有很多方法可以做到支持公益：落实长期致力于支持Gitcoin资助配套游泳池，配套复仇客户端开发（也相当可信中立的任务，因为有一个复仇的客户有什么明确的定义是），或甚至运行自己的赠款计划，其范围超出了特定的应用层项目本身。就什么算作足够的支持达成一致的最简单方法是就多少达成一致——例如，项目支出的 5% 将用于支持更广泛的生态系统，另外 1% 将用于超出区块链空间的公共产品——并依赖善意地选择资金的去向。

社区真的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吗？

当然，这种社区支持的价值是有限的。如果一个竞争项目（甚至是现有项目的一个分支）为其用户提供了更好的产品，那么用户就会蜂拥而至，无论有多少人对他们大喊大叫，转而使用他们认为更好的替代方案亲社会。

但是这些限制在不同的上下文中是不同的；有时社区的影响力很弱，但有时却非常强大。在这方面一个有趣的案例研究是Tether与DAI的案例。Tether有 很多 丑闻，但尽管如此，交易者一直使用 Tether 来持有和移动美元。更加去中心化和透明的DAI尽管有好处，但无法夺走 Tether 的大部分市场份额，至少就交易者而言如此。但是，在戴的过人之处在于应用：预言者使用DAI，xDai使用DAI，PoolTogether使用DAI，zk.money计划使用岱，名单还在继续。哪些 dapp 使用 USDT？更少。

因此，虽然社区驱动的合法性效应的力量不是无限的，但仍有相当大的杠杆空间，足以鼓励项目将至少百分之几的预算用于更广泛的生态系统。甚至有一个自私的理由参与这种平衡：如果你是以太坊钱包的开发者，或者播客或时事通讯的作者，你看到了两个相互竞争的项目，其中一个对生态系统层面的公共产品做出了重大贡献，包括你自己一个没有，你会尽最大努力帮助他们获得更多的市场份额吗？

NFT：支持以太坊以外的公共产品

通过公开支持的合法性概念“从以太”产生的价值支持公共产品的概念具有远远超出以太坊生态系统的价值。NFT 是一个重要且直接的挑战和机遇。NFT 很有可能显着帮助多种公共产品，尤其是创意类公共产品，至少部分解决其长期和系统性的资金不足。

实际上是非常令人钦佩的第一步。

但它们也可能是一个错失的机会：通过出售他的推文帮助埃隆·马斯克再赚 100 万美元几乎没有社会价值，而据我们所知，这笔钱只属于他自己（而且，值得称赞的是，他最终决定不卖）。如果 NFT 只是成为一个主要使已经富有的名人受益的赌场，那将是一个不那么有趣的结果。

幸运的是，我们有能力帮助塑造结果。人们认为购买哪些 NFT 有吸引力，哪些他们不购买，这是一个合法性问题：如果每个人都同意一个 NFT 很有趣而另一个 NFT 很蹩脚，那么人们会强烈倾向于购买第一个，因为它会更高吹牛的权利和持有它的个人自豪感的价值，并且因为它可以转售更多，因为其他人都以同样的方式思考。如果 NFT 的合法性概念能够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就有机会为艺术家、慈善机构和其他人建立稳固的资金渠道。

这里有两个潜在的想法：

1. 一些机构（甚至 DAO）可以“祝福”NFT，以换取部分收入用于慈善事业的保证，确保多个团体同时受益。这种祝福甚至可以带有官方分类：NFT 是致力于全球扶贫、科学研究、创意艺术、本地新闻、开源软件开发、赋权边缘化社区，还是其他？
2. 我们可以与社交媒体平台合作，让 NFT 在人们的个人资料中更加明显，让买家能够展示他们所承诺的价值，而不仅仅是他们的言语，还有他们辛苦赚来的钱。这可以与 (1) 相结合，将用户推向有助于有价值的社会事业的 NFT。

肯定有更多的想法，但这是一个肯定值得更积极协调和思考的领域。

总之

• 合法性（高阶接受）的概念非常强大。合法性出现在任何有协调的环境中，尤其是在互联网上，协调无处不在。
• 合法性的产生有多种方式：蛮力、连续性、公平、过程、绩效和参与是其中重要的因素。
• 加密货币之所以强大，是因为它让我们通过集体经济意志召集了大量的资金池，而这些资金池在开始时不受任何人控制。相反，这些资本池是由合法性概念直接控制的。
• 通过在基础层打印代币来开始进行公共产品融资风险太大。然而幸运的是，以太坊拥有非常丰富的应用层生态系统，我们在其中拥有更多的灵活性。这部分是因为有机会不仅影响现有项目，而且塑造未来将出现的新项目。
• 支持社区公益的应用层项目，应该得到社区的支持，这是一个大问题。DAI 的例子表明这种支持真的很重要！
• Etherem 生态系统关注社会层的机制设计和创新。在复仇生态系统自身的公共产品的资金挑战是一个伟大的地方开始！
• 但这远远超出了以太坊本身。NFT 是依赖合法性概念的大量资金池的一个例子。NFT 行业对于艺术家、慈善机构和其他公共产品提供商来说可能是一个巨大的福音，远远超出我们自己的虚拟世界，但这种结果不是预先确定的；这取决于积极的协调和支持。